【仗露】意义不明(短打)

【仗露】意义不明 BY肉米

*我不用手机码字啦,JOJO!

*用了中文标题,说明……咳咳,奇妙的短打又来啦!

  

回过神来的时候,速写已经完成了一半。

内容非常愚蠢。

漫画家嫌恶地把纸张撕下来,蹂躏一番,便扔在桌上。凌乱的纸张蜷曲的姿态,与尚且冒着温热的雾气的咖啡的闲适显得格格不入。

橱窗是令人作呕的干净与明亮,它孜孜不倦地映出街外那烦躁的源头。

高中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坐在长凳上,耷拉着脑袋,因为特殊的发型从正面来看只能看到一块无聊的色块,和着自作聪明修改出的所谓的“爱与和平”的制服、装腔作势的名牌皮鞋,显现出极端低劣的品味。

至少在某些观者的眼中,评价就是如此极端。

极端得不可思议。

漫画家不想跑去奚落他,这个在短短的一年内创下了杜王町失恋记录的白痴高中生,好像一靠近就能沾上那倒霉的病菌。

纵然厌恶是实实在在的,露伴仍然不可否认,这家伙大概会是个优秀的男朋友,对那些纯情少女来说。会耍小聪明,不算太坏,长得还不错,性格算是温和,别去提那愚蠢的发型的话。

至于为什么反复碰壁。

漫画家摊手,这不关他的事。除了事后进行嘲讽能够看到对方吞下了一整只乌龟一样憋屈的表情让他觉得意外爽快之外,东方仗助是去吃屎还是去公厕游泳都不关他的事。

大概会有一大堆女高中生带着一副看待公家财产的表情跑去安慰他,再不济还有康一和亿泰。漫画家无论是什么态度,大抵都是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要在意?为什么要烦躁?

大概是对方的突然出现破坏了自己欣赏午后休闲时光的心情,并且害自己浪费了一张纸去描画一个傻逼高中生失恋的情状。

露伴下意识地转过视线,落到前方的座位上,一对情侣正在耳语。两天前这里还不会坐着这两个人,因为这个位子向来有个常客。别瞎猜,当然不是外面那只丧家犬。

是个年轻的女人。

不过她跳楼了,从对面的民居,不算高的高度,却很快受到了死神的召唤。

那个时候露伴也在喝茶。

身边的人群总是在变化的。

平静地回答了服务生是否要续杯的问题,再一次回望街头,丧家犬已经不见了。

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它既不能成为梗,也不能让漫画家感到心情愉悦。

当一个人将身边的一切看作一场人偶剧,用挑剔的眼光搜索着可以取用的素材的时候,他是否热爱着生活呢?

当然,这并不是说岸边露伴会将自己绘制的对象看作人偶,因为漫画和麻烦的严肃文学总有些共同点,没有灵魂与感情的注入,便只是猎奇的消耗品,满足一时的口腹需求,过则无人问津了。他在人类身上取材,并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厌恶,对生活也是同样。

素材是中性的东西,一旦极端便失去了意义了。

所以东方仗助对于岸边露伴来说是个无意义的存在。

可是感情是必要的。既然要注入灵魂与感情,那么创作者本身不能淡出视野之外,这也意味着即使对某种感情有所缺失,也要伪装出理解的模样。

即使不屑,他也要理解这种厌恶。

然而如果把美和丑调和在一块就能显现出世间百态,那么一切事物就没有那么复杂的脉络了。虽然他对对方的态度很极端,但是如果要深究便不是极端了。

研究不是极端的东西是最耗费心力的。

高中生时常会吐苦水,数落漫画家的过分。

漫画家挑眉。或许在露伴的眼里,这让人费心费力的家伙根本没有资格说别人过分。

【无疑,爱是必要的。】

即便有必要,无意义的东西还是走不远的,没有注入爱与灵魂的东西,总会戛然而止。

很久以后露伴终于不用在愉快的午后咖啡厅中见到那个垂头丧气的小鬼了。

即使见到,他也不再垂头丧气。

年轻的警察为他们家新生的飞机头小鬼买来一只气球,可爱的色泽与一老一小搞笑的头型简直是在故意惹他发笑。

可笑的家伙。

他想笑。

不过一点意义都没有。

岸边露伴每个周末的午后都会在这个咖啡厅里度过,并且每一次的位置都正对着对面的长凳这件事,东方仗助是否知道,估计除了当事人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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